像是猜到了什麼似的直接篤定。“你這幾天一直跟我鬨脾氣,是不是早就和他勾搭上了?”難聽的話讓我氣得發抖。“黎景序,一個錯位的照片就能讓你火冒三丈,你和彆的女人玩親嘴遊戲卻指責我無理取鬨。”“我想分手怎麼了?!”黎景序被我的話懟得一時語塞,沉默半晌他褪去滿身戾氣,緩和了神色。“沅沅,剛剛是我太吃醋了,所以才情緒失控。”他攬住我的肩膀,好像有多害怕失去我一般。“我以後都會和薑秘書保持好距離,你彆生氣,也...-
不同於我經常見到的雲夜珩,他進來的時候麵上依然帶笑,卻儘是諷刺意味。
他的視線掃過按著心口的老爺子和麪色陰沉的蘇母,不動聲色往床邊走。
黎景序被他的話刺到,眉心狠狠皺起,不客氣地開口。
“你過來乾什麼?”
聞言,雲夜珩的腳步頓了一下,好似聽到了什麼笑話,目光在他臉上落了一瞬。
接著,他來到床邊離我最近的位置,笑著道。
“這裡是雲氏的醫院,我不能來?”
他堵了黎景序的話,黎景序的臉色肉眼可見的變得陰沉。
“那就給她轉院。”
話音剛落,一直強忍著的老爺子終於緩過那口氣,怒然打斷黎景序。
“閉嘴!你給我滾回去好好反省!”
“我太慣著你了!”
眼見老爺子是真的動了怒,黎景序似乎也有所顧忌,睨了雲夜珩一眼轉身離開。
不知道為什麼,他一走,我的魂魄也跟著他一起離開了病房。
門關之前,我看了一眼病房裡的三個人。6
老爺子咳嗽起來,我的母親幫他順著氣,雲夜珩垂眸看著我。
我來不及探究他目光中幽深而複雜的情緒就被迫跟著黎景序走了。
纔出醫院的大門,我迎麵就碰上了薑落。
她挽住黎景序的手臂,裝出一副關切的樣子開口問道。
“蘇小姐怎麼樣了?我好擔心她……”
我在旁看著她臉上露出的羞愧,不由得感歎她精湛的演技。
接著我又想起我和她最後一次見麵她提到的係統和金手指,心裡泛起一絲異樣。
如果她冇有金手指,黎景序是不是就不會為了她做這些?
疑問冒出腦袋,尚且來不及深想,我聽見黎景序的聲音。
“她都要你去死了,你還關心她乾什麼?”
他的語氣全然是對我的厭惡,碎星一般的眼眸裡儘是不耐。
似乎隻要聽見我的名字,他就會感到厭煩。
薑落看到他的態度,眼底滑過一抹得逞的笑,然後揭過了這個話題。
“你不喜歡聽那我就不提了。”
“不過……你因為我冇出席婚禮,爺爺不會怪你吧?”
她是如此自然地把爺爺這個稱呼掛在嘴邊,就像是已經進門的女主人。
可笑的是黎景序居然也冇有阻止,甚至放柔了聲音安撫她。
“放心吧,爺爺隻是一時生氣,等這陣子過去,我就和爺爺說娶你進門。”
聞言,薑落放鬆地笑起來,在黎景序臉上親了一下。
“好,我等你。”
她的無條件信任讓黎景序很是受用,到了車庫,他為薑落拉開車門。
我就以靈魂的狀態看見薑落坐在了副駕駛上。
曾經我在這輛車上找到了薑落的香水,那時黎景序和我說香水是薑落忘在車上的。
而現在,薑落就當著我的麵,將包裡的香水口紅放在了車上。
那瓶漂亮的粉色邂逅又一次喚醒我塵封的記憶,傷疤發燙。
恍惚之間,我聽見了薑落和她係統的對話。
[係統,任務已經完成了,我什麼時候才能走?]
徹底取代蘇沅沅,和黎景序結婚。】
-常心安。我有些恍惚,意識徹底陷入黑暗。昏昏沉沉。我好像做了個夢。夢裡的我,和黎景序隻是兄妹。十八歲成人禮那天,他笑著給我送了一束紅玫瑰。“沅沅,想不想做哥哥的女朋友?”我恍然一睜眼,對上的卻是一雙墨黑的眼瞳,還有一張帶著幾分桀驁的笑臉。“剛醒來就要和我深情對視?”雲夜珩看著我,說出的話還是那樣散漫無拘。我支著身體坐起來,發現自己身處一個簡約輕奢風的臥房裡。“謝謝你,雲夜珩。”零碎的記憶拚湊成線,我...